其一,自然是那个在背后操纵这一切,鼓动张家陷害文家的那位了。
其二,就是灰姑在无敌门的那个后辈了。
——看起来,灰姑真的很信任和欣赏文晓。
文晓看着水印,半晌没说话。
已入深夜,一阵凉风吹来。桌上的水印,渐渐淡了。
文晓伸了个懒腰,哎呀,今天之后就要对付那个家伙了,必须要拿出点干劲来呢!
“你打算怎么办?”灰姑问道。
“还能怎么办,杀了他呗。”文晓还是那副漫不经心,但杀意盎然的样子。
“年轻人,你杀不死他。或者说,没人敢杀死他。不要太气盛。”
“我就说吧,你果然上了岁数了。不气盛,那叫年轻人吗?”文晓依旧乐呵呵的。
文晓站起来,活动活动身体。一边做着广播体操,一边说道:“前辈,还有个事,得和你说。”
“什么?”灰姑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你缺镌刻魂术吗?要不要我帮你镌刻?”文晓笑眯眯地打量着灰姑。就像是在打量着小白猫。
“呵。你倒是真无耻。想跟我学,直说便是。”灰姑微微一笑,现在是真的有点欣赏文晓了。
“这叫,善于团结志同道合的同道。也叫,天才之人虚怀若谷,善于不耻下问。”
“别臭贫了。来,我再看看你的雷。”
……
……
黑夜彻底降临,将一切染得墨黑墨黑。张家的偏院,文晓与退休驯刻人灰姑讨论地热烈起来。
可以说,从今晚始,文晓又在驯刻的道路前进了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