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这还越吹越没谱了,连这样不知死活的话都敢说了。
看来,是真的摔坏了脑子,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要不,咱们再去“请”郎中来看看,给他弄点药吃吃?
鱼哥儿和几个稍微大点的孩子一商量,就打消了念头。
“请”郎中可能不用花钱,但吃药,是谁都能吃得起的吗?
咱们就是一辈子穷叫花子,拿什么付药钱?
有个富有生活阅历的人说道:“我听说,得了失心疯,要么静养,要么必须得受到惊吓,才能治好。眼下,静养是不可能静养了,那就……”
啪!
赵大锤不可置信地看着突然对他行凶的男子:“你打我干嘛?我特么现在是个残疾人啊!”
啪啪!
“说,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真是皇帝他爹……”
啪啪!啪啪!
“再说一遍。”
“我真是……”
啪!啪啪!啪啪!
“别打了,你他娘的别打了行不行。”
赵大锤已经哭了,眼泪都出来了,脸也肿了,牙好像也要掉了。再这样下去,没有死在仇家手里,也得被这群蠢货给玩死。
“说,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真是……”
“嗯?”
“我真姓赵,但跟皇帝家没什么关系。打小就被人贩子给拐卖了,贩到南风馆里养大的。没吃过什么苦,所以看起来细皮嫩肉的。”
不得不说,宋人很开明。
虽乡间乞丐,对南风馆这种场合,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对这种职业,也没什么歧视,甚至还有点,羡慕?
“你放着好好的福不享,咋跑这儿来了?”
“谁跑这儿来了?不是我愿意的啊!”
既然决定胡说八道,赵大锤也不介意多胡说几句:“我想到河边采风,就是看看景色,提升一下气质,不小心掉河里了。这么说,你们懂吧?”
“懂!当然懂了,花魁们不都得练才艺嘛,你也不能只靠卖屁股不是?”负责打脸的乞丐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你叫啥?”
“我叫赵小三。”
“嗯。”那家伙满意地点点头,对鱼哥儿说道,“你看,治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