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哥,走啦!”走出天台,健身房的服务生笑脸迎上来打着招呼。
张宗荣待人永远是和善柔和的样子,他笑着点点头,就好像刚才站在天台边缘的人不是自己似的。
“这是你们的猫么?”他搔了搔星辰的下巴,星辰打了个寒战,张宗荣以为它冷,又往怀里裹了裹。
“不是诶,”服务生挠挠头,“这楼层这么高,这猫怎么跑上来的?”
张宗荣笑了笑,是啊,也许是天意吧。
“没事,”他抽出一只手从怀里抽了几张钞票塞到服务生口袋里,笑了笑,“我带走了。”
服务生笑脸更灿烂了,忙不迭迎着送了一段,他看着张宗荣远去的背影,嘴里嘀咕了一句。
“看着可真不像报纸上说的什么抑郁症啊……”
张宗荣回家之前在酒店楼下市场里买了条鱼,提着回到家,星辰就迫不及待的跳下来,踩在满地的纸张上。
星辰好奇的低头去看,纸张上杂七杂八的写了一些歌词和诗歌,有的纸张上面只是写着几个草写的“唐”。
星辰被抱到一边,张宗荣将满地的纸好好的收起来,又拍拍它的头,“等着,一会儿就有吃的了。”
鱼是处理好的,张宗荣手法娴熟的切了几块豆腐和葱花,又加了些调味的,准备煲个鱼汤一会儿和这个小家伙吃一顿。
精神一松懈下来,他也有些饿了。
他抱着星辰坐在躺椅上,屋子里没有开灯,只有他指尖一点燃起的明灭香烟的光亮。
他伸长了手,随便在收音机上摁了一个频道。
“从前我会使你快乐现在却最多叫你寂寞
再吻下去像皱纸轻薄
撕开了都不觉
我这苦心已有预备
随时有块玻璃破碎堕地
勉强下去我会憎你
只差那一口气”
星辰听着这首熟悉的歌,是抱着他的这位天王代表作之一。
“你叫什么名字?”张宗荣仰头看着香烟烟雾飘散的方向,“哦,我忘记,你应该是没有名字的……”
“叫candy怎么样?嗯?”
“糖,糖果。”
这是女人的名字啊喂!老子是男的!星辰一甩尾巴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