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爹爹带我来的啊,也想着给大姐姐做个伴。”沈若樱一副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样子。“我与几位小姐妹们打算去花亭中玩耍,姐姐可要一起。”
“不了,妹妹自己去吧。”沈杏观拒绝了。
看着渐行渐远的沈杏观,沈若樱甚至得意。
“阿樱这姐姐和阿樱好不一样啊。”一个小姐妹看着不远处的沈杏观。
“姐姐是尚书府嫡女,自然是高傲了些,爹爹也经常劝解姐姐,可惜……”沈若樱脸上也是一副失落的表情。
“什么嫡女,有她那样子的嫡女吗?真是丢脸,要不是有个好娘,她是个什么东西啊!”一位贵女毫不避讳的嘲讽。
不远处的沈杏观自然清楚那群人在后面说些什么,但也没有必要去理会。
走着走着,脚有些累了,见不远处有棵粗如水桶的杏树,便走了过去,打算在下面的石凳上歇歇脚。
树叶随着风的吹动,沙沙作响,还飘着一阵阵的青杏香味,让人不禁的想流口水。
“滴答。”一滴水滴在沈杏观脸上。
“下雨了吗?”沈杏观拿起手帕赶紧擦拭。
“没有啊小姐。”一旁的珍玉摇了摇头。
沈杏观抬起头,朝着树上望去,只见绿叶间,一位翩翩公子躺在树干上,手中提着酒壶。
“你这人怎么这样。”沈杏观大喊道。
“卡。”余印奖喊道。“要有感情点,少女的娇嫃。”
“知道了导演。”单珠珠看了看假书上的单澜笙。
又卡了几次后,单珠珠才勉强达到余印奖的标准。
树上的少年往下望去,一位少女正站在下面。
“哪家的小娘子,甚是俊俏。”宋殿阳调整了一下姿势,又喝了一口。
“卡。”余印奖又道:“澜笙,咱是翩翩公子,不是街头小流氓。”
单澜笙点点头,调整了一下姿势,道:“哪家的小娘子,甚是俊俏。”
“登徒子。”沈杏观害羞的用手中的团扇遮住脸。
宋殿阳跳下树,拍了拍衣袍,从领间掏出扇子展开。
“卡。”余印奖喊停。“休息一会吧。”
单澜笙揉了揉腰,便有几个工作人员为她拆卸威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