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问渠摇了摇头,“那你们可知这里有很多年轻人因为游泳折损在此了?”
这几个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道,“勒个,安死的不都是些会水的吗?他们自己不晓得游泳的时候要抽筋,怪的着哪个。再说老,现在哪个大江大河勒地方不得安死几个人哦。我们这湖也不一样嘛。”
肖问渠愣了愣,旁边的无眠凑了过来,“肖爷,‘安’就是我们说的淹。”
肖问渠,“……”
这群人属实是见识浅薄,丝毫没意识到这湖里的螺都是些食人螺。
但凡身上带个小伤口去游泳,估计久了身上就爬满螺蛳了,到时候浑身都是重量谁救得起来。
估计是被弄死的人还少,这些人都没有引起重视。
甚至于听到这螺是吃了人肉的也不怕,照样吃,照样喝。
肖问渠觉得,若真的跟他们解释说清楚,恐怕根本就说不通。
他们的观念在自己心里已经形成了一道根深蒂固的印象,只有真正的见了血,才知道什么是后悔。
既然说不通,那就只有走另一条路了。
而且阆琊会变成狼人的样子也被他们看见了。
“无眠。”肖问渠喊道。
无眠站了出来,“肖爷,有何吩咐。”
“这几个人,不能让他们知道阆琊和岁的事情,连带着将之前他们听到我们对话的事情都给抹了。”肖问渠说道。
“是,肖爷。”
无眠点点头。
“抹了?抹了撒子意思啊!你们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
“我们又没真的抢到你们的东西,把我们交给警察不就好了吗?”
“莫!莫这样!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就是贪心了一点嘛,我给你们跪下了还不成嘛。”
这群村民瞬间变得哀天嚎地的,好似下一秒就会被抹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