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终于被手下释放了,他知道宋玉亭这次的祸闯大了,赶紧手书一封,飞鸽传书国都林澜城。
距离最近的宁国和大南国边界线上有一个繁忙的通商关口,名叫杨家口。
位于杨家口两侧都有多罗队和大南队进行简单的通关检查。
检查的力度说严不严、说松不松,只要过境之人不是穿着军装铠甲,成群结队耀武扬威地通过,军人们简单地搜查后基本都会放行。
宋玉亭为了掩人耳目,他命令五百名骑兵分成人数不均的十几批次,分别通过杨家口。
可是即便如此,多罗国一方的检查官兵仍然能从这些身穿便装的人身上发现军人的气息。
因为这种气息是一种萧杀之气,是军人与生而来的与众不同的特质。
刚刚过去了两批次大南国亲兵,多罗国戍边军便发现了端倪,严阵以待地拦下了后面所有的人。
宋玉亭正巧被拦截了下来,并被勒令返还。
宋玉亭本来正堵在气头上,跟对方的头目辩解了片刻后竟勃然大怒。
马鞭一挥,命令后面的亲兵,“冲关!”
霎时间四百多匹战马扬起马蹄,踏碎了杨家口的大道,把多罗国几名官兵撞翻在地,吓得等待通关的商户们惊魂未定,一路扬尘而去。
五里外,驻扎着三千名驻守杨家口的多罗国官军,官军的头目名叫栾克军。
栾克军刚刚吃过了午饭,杨家口处便有人飞报,“报!将军,大事不好了。大南国有一支大约500人的骑兵队伍,身穿便装飞马冲关,向着宁国腹地跑去了。”
“什么?500人的骑兵队伍?”栾克军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