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杨暖暖是败方。

高高在上的王不想给予败方任何的庇护，只觉得晦气。

背后没有人，杨暖暖再也无法抗争，“我道歉！我道歉还不行吗！你们这群人一点人性都没有你们——”

太吵了。

吵得秋秋都偏过头来看了一眼，她指了一下通讯，眼神询问工作人员自己是否可以接通讯。

工作人员点点头。

她接过通讯，“杨小姐。”

“很高兴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开始为自己的错误负责。”

“造谣是违法的，你在公开造谣的那一天没有想到自己要公开道歉吗？”

“你从不无辜，你知道的。”

“最后，希望你道歉的水准会比你发文诬陷我的水准更高一些，交代清楚所有事情。不然——我不认。”秋秋的声音四平八稳，“你明白吗？”

说完，秋秋挂掉了通讯，把终端还给了执法人员。

秋刀立于一侧，微微意外。

这位年轻的女士看上去和直播间里，太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