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思忖着摸着胡须,又盯着自己的女儿看了好一会儿。
“矜玉,你且老实告诉我,这些年来,你之所以对朕给你挑选那些官员与才们都置之不理,是不是因为,你至今还在想着明觉山的那位?”
矜玉公主一听这话,骤然就又抬起那双高傲的眼睛,怼了一句:“哪有?!”
但由于她又不想表现得太过激动,于是她就故作沉稳地叹了一句:
“我那时,毕竟还是年纪太轻。而如今,我已经不是那种不懂事的人了。”
然而此时此刻,天帝的脸上却又展开出了一个宠溺而舒朗的笑。
他笑着说:“确实啊。这如今,可不能与往昔相提并论了。那个怀容仙君啊,如今也都已经当上掌门了,甚至就连我,都要给他让个三分薄面。”
天帝用一种幽默的语气,讲出了一个严肃的话题:“你就说,你今天要是看上了别的人,你父皇是怎样都能给你把人弄过来的;但是你若是非得要那明觉山的掌门不可,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能给你强扭——总之,这里关键还是得看你自己!”
矜玉公主听到这里,竟然有些气急。
她那高贵而美丽的脸上浮出了一丝曾经有过的羞赧,那仿佛是那段回忆还在讽刺她:得不到的东西往往就是那样的诱人。
然而她的心里虽是这么想的,表面上却一脸傲娇:
“父皇!您又拿这件事开我玩笑!”
而天帝却是一脸父亲的慈祥,他有些认真地告诉女儿:
“玉儿,父皇其实还是挺佩服你当初的眼光和魄力的,女孩子像你这样,确实是了不得的。”
矜玉公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天帝趁机又说:“不过,你当时还是操之过急了,你没抓住对方的弱点——你看我当初怎么说你也不肯不听,非得最后碰一鼻子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