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清霜反复地确认了这三个字。

陈、楚、玉！

是她！

她能感觉到心脏猛地跳动。

笔尖有些颤抖，写下来的字有些不稳。

“我明天能见见她吗？”

这个要求让林思翰觉得奇怪。

他能想象陈楚玉要是看见她的脸，一定会哭着跑过来的。

她绝对会认错是第七恬。

“你为什么要见她？”

欧阳清霜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她觉得自己在慢慢接近某个被封闭的东西。

大概……是记忆。

“我那天听见有个女孩子踩坏了地板掉下去了，是她吗？感觉很有意思，出国之前认识多一个朋友也挺好的。”

她还是选择了撒谎，不想让林思翰知道她真实意图。

“噢，我问问吧，她好像有请假。”

陈楚玉那天被唐若松背着出去自己居然也没发觉，还是他们走出去在光亮的地方才发现这家伙的裤子都染到血，脚踩下去的地方有碎玻璃，有小小的玻璃渣在皮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