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做的？”明棠对于自己曾经有过心魔这件事毫不知情。

“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我连自己的意识都没有，怎么可能知道是谁。”

“我知道了。”明棠大概想通了其中的关联，直接一剑送入启体内。

启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凝固。

从诞生以来就身负的，作为明棠的磨砺者一般的任务，终于可以结束了。

启并没有完全倒在虚空中，而是从脚开始，直接弥散在了这片空间中，无影无踪。

明棠手中的冰色长剑一转，将面前暗色的空间壁划开一大道口子，迈了出去。

从规则空间出来，明棠就发现自己身处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中。

磅礴的灵魂力量倾斜而出，从她所站的位置蔓延开去，瞬息间就覆盖了整片森林。

这片森林并不是表面上这么无害，至少被灵魂力量扫过的地方，就有不下十只神兽，或是捕猎，或是小睡。

不约而同的，所有的兽都做出了这辈子最怂的决定——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毕竟，光靠威压就能震慑到它们，又何必去自讨苦吃。

明棠很快就发现，在这片林子的核心区，有一个池子，那个池子外围有一股力量，隔绝了她的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