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是作假的。

平常侍候在明棠身侧的人，无论是侍女还是暗卫，都是经过严格的训练和筛选的，他们能在第一时间将明棠的指令准确执行，也能保证自己的行为不给楼主带来麻烦。

一些侍女，在楼主出行的时候是会在明处随行的。

而挽溏，显然还是稚嫩有余，稳重不足。

“挽溏不怕！”小姑娘眼睛里闪着光。

初生牛犊。

这个眼神还是很容易让人满意的。

刚刚被叫“冯姐姐”的冯妍倒是有些担心。

“楼主，挽溏还小，怕是会冲撞了您。”冯妍在不夜楼，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管事，这个时候还是有说句话的权利。

“能不能来，不是我说了算的。”要看训练的结果才行。

虽然知道是这么个结果，冯妍还是在心里叹了口气。

一个寄予厚望，一个兴致颇高，都不像是劝得进去的样子。

而冯妍因为算是中外围人员，对于明棠身边的人的筛选并不是很了解。

“紫檀，你负责一下。”明棠拍了拍小姑娘的发顶，直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