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星垂这么说,显然是早有倚仗。
“皇叔倒是富裕,是朕粗浅了。不知皇叔可否有闲余钱财为西北百姓慷慨解囊?”
“本王只是个逍遥王,不堪当此大任。”宴星垂摇了摇头。
说他自私也好,闲散也罢,他这般的人,从前就没有什么放在心上的事,如今,多了一个人。
就此陷入了焦灼。
宴星垂不认,宴无尘处于身份也不好咄咄逼人。
倒是明棠,没睡得怎么安稳,反而是在宴星垂怀里悠悠转醒。
宴星垂低了低头,在她额上安抚一吻。
“怎么了?”语调软软,带着未醒的迷糊。
“没事,等我聊好事情就回去,要不再睡会儿?”
“不要,饿了。”明棠摇了摇头。
有了身子时候她的性子也如孩子一般,偶尔说什么就要什么。
宴星垂也都一一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