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看的那个人有问题吧？”贺知灼问得很确定。

“是很有问题，只不过我还没查出来。他能感应到我的镰刀，所以只能借助你的帮助。”明棠点了点头。

“你……不是常人？”贺知灼这话就不确定了。

潜意识不想听到否认回答。

“不是，”明棠摇头，“能让你们看到我其实挺消耗力量。”

贺知灼心一揪。

“能用不消耗力量的方法吗？”

明棠看了贺知灼一眼，看得他心里有些毛，险些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

“工作需要，消耗也不大。”显然是不想说了。

气氛一度凝滞。

过了一会儿，明棠站起身：“今天暂时到这里吧，我到时再看看情况。”

“你不是……”打算自己行动吗？

“我有别的事情，没办法总是盯着那边。”明棠摇了摇头，“你有消息渠道的话可以帮我打听一下。病床上的那个，是俞闲，育英中学最大股东俞家的人。”

“我尽量。”贺知灼低头，不太敢正视明棠的眼睛。

“对了，晚上的话……”明棠话说一半又停下了，“算了到时候看吧。”

等于说了个开头后面就断了，贺知灼心痒痒地想知道晚上有什么事情发生。

明棠拒绝了贺知灼送她到路口的热情，找了个暗处变成了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