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觉得呢?”
白言师断断续续吮着云如初的脖子,挑眉问了一下云如初,她是在开玩笑?
云如初稍微推了一下白言师,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白言师堵住嘴了。
临了还说一句:“丫头,今晚不许哭。”
直接把云如初抱起离开贵妃榻走向床。
云如初就知道今晚一定逃不过的,明天可能就起不来了。
只不过云如初不知道白言师今晚要的有点狠。
白言师还一边问她“丫头,柳寒舟挺好?”
“没,没有~”
云如初直接是带着哭腔了,这柔弱软绵绵的声音,别说男子听了就连女子听了都遭不住。
这声音直接刺激白言师要的更凶狠了。
“还种了好多菊花?”他就没有种菊花?
“嗯,没有~”
“脾气很好?待人温柔?”
他脾气不好?不温柔?
“不,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