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舟淡定收起剑,“你这种禽兽不配喜欢表妹。”完就抬脚离开。
轻轻的不带走一片云彩,就剩被劈成两半的大树静静躺在那里,证明他来过。
白言师待柳寒舟走后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他的大舅子下手可不轻啊!也好。
聘礼准备好了,他也该去处理那些闲杂热了。
西厢房这边,韩微微昏迷了一个晚上,现在才缓缓醒过来。
“姐了,你醒了,可吓死我了,”
杜鹃一发现韩微微醒后把上把她扶倚在床上,然后给她倒一杯水。
韩微微还处理迷糊状态,她昨晚是得手了吗?
接过杜鹃递来的水:“杜鹃,我昨晚?”
“姐,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好不好。”
昨晚要是白言师是清醒的可能韩微微就已经断气了,那可怕的手痕现在都还遍布韩微微的脖子上,红红肿肿根根分明。
听了杜鹃的话,韩微微才回想起来,她原来真的没有得手,她再一次失去了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