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叶女士。”宇文桀认真的洗手,一边洗一边抬头看着镜子,镜子里是他的脸,熟悉又陌生,某个瞬间,他觉得有点妒忌,但很快,这种小小的、淡淡的妒忌又很快散去,说不上是因为什么,可能这就是时间的威力。
饭后,方星河询问他工作进程,宇文桀回答:“还好,下午六点的飞机,我待会就准备回去,工作太多,忙不过来。”随后他往沙发上一靠:“没办法,老板太黑心了。”
年伯同刚好端着杯子出来喝水,瞅了他一眼:“你是想被封杀吧?”
宇文桀:“……夸你的时候,你不知窝那了,每次说你坏话,你就及时冒出来,你是不是存心跟我过不去?”
方星河嘿嘿一笑:“说明老年的雷达系统特别发达!”
“切!”宇文桀看看时间,站起来:“接我的车来了,我走了。”
他戴上口罩墨镜,偷过墨镜看向方星河:“方星河,走了啊!”
方星河朝他摆手:“到了跟我说一声,好歹是为了我跑的场。你的安全我要关注。”
“算你的良心还没被狗吃完。”宇文桀朝门口走去,“走了!”
方星河送他到门口:“宇文,今天多谢啦!”
宇文桀头也没回的摆摆手,出了大门就直接上了一节开了门的商务车,走了。
方星河探头看了看,回头对跟出来的年伯同说:“人已经走了。”她上前挽着年伯同的胳膊,说:“今天辛苦球球了,以前的架没白打,真够哥们义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