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醉酒的戴故参把顾骄阳抱进怀里低头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鼻息打出的热气儿喷洒在顾骄阳脖子的皮肤上,又烫又痒。
“松开!”
顾骄阳挣扎了一下,却没想到被抱得更紧,戴故参颇有一股死也不松开的意味,整张脸都埋到他的胸口了。
毕竟是盛夏衣服穿着单薄,戴故参的体温非常真是迅速地传过来,滚烫额头的温度有些像发烧。
“放开我,发烧了还喝酒,怎么不喝死你?”
顾骄阳有些生气,毕竟前一会儿他们刚分手,现在在这里搂搂抱抱跟着什么人似的。
“不放。”
“你有病吧,我们已经分手了,明天我就要搬出……”
“啊!你tmd有病啊咬我干什么?!”
顾骄阳被戴故参据在怀里一时间就没有挣扎出去,话还没说完又被他啃了一口,胸口的睡衣湿了一块儿,沾了某只疯狗的口水。
“草……”
顾骄阳使劲拽了一下戴故参的头发想要把他从自己的怀里拽出去,结果没想到用力过头扯得戴故参一个踉跄,连带着他一起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所幸台阶不是很高,摔下去的时候又是戴故参在最下面垫着,就是他的锁骨正好嗑在了对方的牙齿上,尖锐的疼痛过后就是闷闷的感觉。
“我去……痛。”
顾骄阳从戴故参的身上爬起来,没好气的踩了一下戴故参的脚就要站起来走开,却又被戴故参伸手拉住。
“你有完没完?用不用我再强调一下?我们已经分手,再这样我要告你性骚扰了!”顾骄阳指着戴故参拉着他手腕儿的那只手大声喊着。
似乎这次足够大声的话戴故参清醒了,顾骄阳使劲儿一甩就把他的手甩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就到厨房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一点也不想理他。
“……痛死我了,都破皮了!”终于甩开戴故参的顾骄阳去厨房借着光看了一下自己的锁骨,果然被磕出来一个牙印儿有些破皮了,解开睡衣一看,胸口上那一圈的牙印也特别的明显。
“属狗的吧……”顾骄阳急呼呼的从抽屉里拿出碘酒和棉签,也没去想自己好歹是一个修道之人皮肤坚韧度那么高这点磕碰应该不会受伤才对。
“嘶。”伤口很浅只是破了皮,但是因为有睡衣领口覆盖避免摩擦就只能消消毒贴个创可贴,不然到时候肯定难受。
“这都什么事儿啊……”顾骄阳边贴着创可贴边看着还躺在客厅地上发呆的戴故参。
医疗箱里边有好几样感冒药和退烧药,顾骄阳贴完创可贴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拿了一包退烧冲剂去厨房冲开。
“我这是上辈子造的什么孽碰上你这家伙……”
顾骄阳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把冲好的退烧药倒进另一个杯子凉一凉,拿着往戴故参那里走去。
“大朗,起来喝药了。”顾骄阳拍了拍戴故参的脸,见到没反应就把他拉起来坐好,把杯子直接怼在他的嘴巴里捏着鼻子灌下去。
戴故参倒也听话没有发酒疯,几口就把药喝了下去,喝完了还眨了眨眼,跟个二傻子似的。
“真是欠你的。”顾骄阳又捏了一下戴故参的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家用医疗箱挺大的,顾骄阳喂完戴故参把医疗箱合上,却没想到小指头碰到了一个尖锐的东西刺得他疼了一下。
“嘶!……我今天也不会这么倒霉吧?!”顾骄阳吹了吹自己的指头,扒拉的一项医疗箱发现原来是有一个注射器在包装袋里盖子掉了,针头露了出来。
“?什么垃圾质量?”顾骄阳把那个注射器拿出来一看,发现后边儿是撕开的应该是用过了,但是为什么用过了又放进来不直接扔掉?
“是一次性的呀。”包装袋上也写了是一次性使用的,顾骄阳皱了皱眉,把这个注射器拿出来放到桌面上又翻了翻医疗箱里面,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潜在危险。
医疗箱里边的药物不少,瓶瓶罐罐儿还有各种盒装散装,扒拉了半天才在最底下发现了一瓶有些特殊的小药瓶。
黑色的小玻璃瓶,看起来挺精致的瓶口还有花纹,但是标签却是拿纸贴上手写的一串字符,也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语言。
里面所剩的药片不算多,晃了几下只有很轻微的响动。
黑色的玻璃瓶一般放的都是怕光的药物,所以顾骄阳也没随便打开看。
“破了?”
翻转瓶身,顾骄阳发现瓶子后边有一些细小的裂痕,出于安全考虑顾骄阳喊了一声戴故参。
“喂,你们家这个药瓶子破了,你要不要换个储存器,不然药效可能会跑了。”
顾骄阳举着那瓶药喊了一声戴故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