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川简单收拾了身体,准备出发,一转眼就注意到了徐箐满是不爽和鄙夷的眼神,咧嘴道:“怎么,你觉得我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娘的你这愚蠢的娘们儿,真是鼠目寸光,不晓得我的布置!不要小看了本捕头,我王某人可是个有原则的人!”
“你这是隔壁王二不曾偷。”
徐箐反唇相讥。
“呵呵!”
王川翻了个白眼,懒得再搭理徐箐,说了句:“废话多!看好了家,不然我他娘的扣你工资!”就出了门去。
扣工资……我一个扫厕所的有多少工资?这点钱还不如我偷一笔赚的多!徐箐嫌弃不已,然而她心里虽然这么想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想到盗窃,心里竟然忽然间就起了一丝抵触情绪。
六扇门工作者的身份,在这短短的一天时间里,竟然已经不知不觉地给她套上了一层枷锁,让她再也难以想昨天之前那样子,随心所欲地对人施展自己的通天彻地坐庄不下台神风麻将手。
这门被师父创造出来的武艺仿佛是天生为犯罪而存在的,施展偷盗手到擒来,打麻将出千更是得心应手。
但现在,她这个师父唯一的徒弟,却已然对这门技艺天生自带的两样金手指感到发自内心的抵触。
她给师父丢人了!
她目送王川出了钢铁大厦,消失在街角处,心怀感触。但感触着感触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思绪竟然天马行空地飘了开去,又飘到了王捕头身上。
一想到王捕头这个刚刚暴露的色批大棒槌撇下自己独自一人跑去怡红院,徐箐的心里就一阵阵的不爽。
六扇门的都果然没有什么好东西!
她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反复横跳登录了六扇门官网的后勤管理系统,翻找出自己厕所杂役的身份卡,就想找找看能不能注销,脱离六扇门。
然而她这一找,却突然看到了六扇门总捕姚冬夏的身份卡。一个无法抑制的想法蓦然间杀进了她的脑中,形成强烈的冲动,驱使着她不自觉地打开了通讯记录,向姚冬夏发起了通讯。
到了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错愕了一下,惶恐不已的心情,又跟着在心头弥漫开来。
不可能的!人家堂堂六扇门总捕,怎么会接受自己的通讯请求?自己这又算不算是上赶着拿大板子往人家总捕头手里送?关键是那位总捕头还不一定有兴致接过板子来抽自己的屁股。
“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