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年冬日的时候,容倾便配了药,让云洲先喝着,却是治标不治本,但是却不会伤及他的性命。
云洲偷偷地转过身,一看到容倾的黑脸,就心知不妙,但是他很聪明,直接先发制人:“不是说今年就让我当皇后吗?还有九个月就过年了,我的皇后连个影儿都没有!”
容倾的声音很平淡,看不清喜怒:“所以呢?”
“既然你不遵守承诺,那我也没有必要继续喝药!”
云洲扬着下巴,傲慢的不行。
为了哄云洲喝药,容倾只能拿出皇后之位来诱惑他。
但是这个药是真的苦,他是真的不喜欢喝,这不是容倾第一次逮到他偷偷倒药。
“既然粥粥不听话,那么这个皇后之位就让别人来当吧!”
话落,容倾直接将传位诏书甩在桌子上。
云洲拿起传位诏书一看,脸上满是喜悦。
他忍不住问:“太子呢?”
“已经去封地了。”
云洲这才松了一口气。
很多次晚上做梦,梦到夫君被太子给杀了。
现在他终于可以放心了。
容倾将云洲手里的传位诏书给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