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些人天生就不是干这个的。

陆小芽庆幸她招的几个学徒，还是有天赋的。

“要不，你去收钱？”

“没问题。”

收钱确实是没问题，理科生对数字尤其敏锐。

只是陆小芽在里边干活的时候，时不时地听见外面有大姐大妈在说话，明摆着调戏魏泽杨。

“老板娘，你这学徒模样好啊！”

“小伙子，你多大了，有对象了吗？”

“小伙子，你平时不干这个吧，你在哪儿工作，我看你像是公务员，或者是老师，来给亲戚帮忙的吧！”

“……”

魏泽杨基本不回答，因为你越搭理，人家越来劲。

陆小芽间或地抬头看去，有大妈故意趁着找钱的功夫摸魏泽杨的手……她眼睛发热，气血上涌，箭步窜了过去，挡在魏泽杨面前，语气不悦的说：“你进去歇着，笨手笨脚的，我来。”

魏泽杨：“……”我干得挺好的，不是吗？

“你快去，我来。”陆小芽把人给推了进去，顺带翻了几个大白眼。缺心眼还是犯傻，被人占了便宜不知道吗？

快到中午的时候，客人才少一点。

阿土在收钱，陆小芽把发好的团子放进烤箱里，转头看到魏泽杨那无所事事的眼神和无从安放的大长腿，觉得有几分好笑。

陆小芽问：“无聊吗？”

魏泽杨摇摇头，“只是忽然明白了你在海城时的心情，等待的心情。”

“有吗，我怎么和你比，我就是一个干苦力的。”陆小芽其实心里很高兴，高兴对方的理解。他们是同一种人，既要感情，又要事业，所以谁也不会牺牲任何一样。

魏泽杨：“陆小芽同志，过分谦虚就是骄傲。”

陆小芽哂笑，“下午会空一些，我陪你去羊湖玩？”

“好。”

陆小芽这边刚和魏泽杨约好去羊湖泛舟，李哥后脚找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