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娟咬了咬牙，冷声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小个子怪人说：“我想要张协的命。”

“但你没有必要要我的命。”张娟目光闪烁，她是用尽全力说出这句话，她认为小个子怪人一定会嘲笑她。

可小个子怪人破天荒地收敛了笑容，他严肃地说：“当然，你在计划之外，我并没有打算要杀你。”

“如果我不是张协的女儿呢？”张娟仿佛看见了希望，她迫不及待地问。

“那我跟你就素不相识，我想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是的，我明白。”张娟微微低下头。

“那么你现在做出决定了吗？”小个子怪人面带笑容，但笑容里始终透着一股阴寒之气。

张娟的表情在挣扎，其实在记忆里的二十多年里，她已经承认了张协的身份，父亲，这个身份非常神圣，如果不出意外，她决定不改变了，可现在她的生命受到了威胁。

在张娟看来，做北野中圣的女儿和做张协的女儿，还是有很大的区别，张协比北野中圣更适合当一个父亲，张协和甘露寺的爱情，也在张娟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我的耐心非常有限，”小个子怪人说，“请你尽快做出决定。”

这时，宇宙出现轻微的波动。张娟猛然转身，发现张协就站在她身后。

小个子怪人微微眯起眼睛，“没想到你会自己来送死，这样也好，我就不必到处找你了。”

“爸爸，”张娟低声说，她有些担忧地望着张协，这个时候出现非常不明智。

张协向张娟露出微笑，向她投去鼓励的目光，“女儿，过来，我会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