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协：“我想知道那场战斗，你们的对手是谁？”

“那场战斗？”山神喃喃自语，一时间失了神。

张协将山神从失神的状态中拉了回来：“没错，那场战斗，佐子呢？中野舞美呢？还有北野中圣呢？他们都还在吗？”

山神叹了口气：“不在了，都死了，都死了，只有我还活着，但我活着还不如死掉。”

张协再次问他：“那场战斗，你们的对手到底是谁？”

山神抬起头，看着张协的眼睛，山神眼中残存了那点锐气都在这一刻用尽了，他仿佛又成为了那个万人之上的山神：“对手？我们遇见了真正的天神。”

张协并不太相信这世上有真正的天神，但山神眼中随后露出的畏惧让张协微微皱眉。

“也许我命中注定就是个失败者。”山神无比悲伤地说，“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对那场战斗感兴趣？我不认识你，但你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我有点讨厌你。”

张协淡淡地笑了笑：“那场战斗，似乎改变了许多。”

山神：“谁知道呢？那是一场真正的噩梦。”

“天神呢？难道他们击败了你们，然后就消失了？”张协疑惑地问，他在来时的路上，并没有听见任何关于天神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