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快速地除掉花子身上的绳索,扶她起来。
“张协君呢?”
玉子回头看向地面,瞌睡醒了一半。
“张协君怎么了?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玉子只觉脑袋一阵眩晕,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她和花子将张协拖上创。
张协双眼紧闭,面无血色。
花子身子一晃。
玉子立刻将她扶住。
花子脸色也是惨白如纸。
“昨晚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玉子惊恐地望着花子。
花子摆摆手,表示自己也不记得了。
“张协君是昏过去了吗?”
玉子有些忐忑地将手指伸至张协鼻间。
她啊的一声,抽回手。
花子疑惑地看着她。
玉子哆哆嗦嗦地说:“他,他没气了。”
花子不信,自己试探一番。
她脸色骤青,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突然好似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
花子放声恸哭。
“怎么会这样?这么会这样?”
她扑在张协身上,意图将张协摇醒。
玉子抱住了她。
“花子,已经没用了,他没有呼吸了。”
她们替张协做了全面检查,没有发现任何致命伤口。
也不像中毒。
当阳光照在张协身上时,残留的毒素已经被阳光净化,但毒素产生的效果依然存在。
悲伤之余,不得不处理张协的后事。
紫藤花家的主人表示哀悼,并提供了白事的所有物资。
设灵台,搭灵棚,购棺材。
鬼杀队众都沉浸在悲痛中,因被恶鬼牵绊,无法分身前来吊唁。
只有花子、玉子、炭治郎三人,守在张协身边。
产屋敷宅。
产屋敷耀哉得知张协阵亡的消息,挣扎着想要起身。
可残败之躯无力随心,刚支起半个身子,又重重落回去。
他一脸悲恸。
“一千多年来,无数多少次困境,鬼杀队都熬了过来,现在,又到了艰难时刻,我,产屋敷耀哉,当代家主,不知道能不能支撑下去。”
“我不能败给鬼舞辻无惨,否则我黄泉之下无脸以见列代家主。”
“那些孩子都没有了消息,生死未卜,鬼杀队后继无人。”
产屋敷耀哉粗声喘气,崩裂伤口,血水将绷带浸湿。
柱全部失踪,张协已死,鬼舞辻无惨的动作开始变大。
各地恶鬼频出,危害四方。
鬼杀队渐渐力不从心,无力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