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蔑视的扫视吕布手上镣铐,开口笑道:“你打我啊!爷就站在这,不还手,你都打不到我。”
“咔吧!”
吕布可不是能受这窝囊气的主,双膀较力,铐上铁链立即段为两节。
“站好了!”
吕布晃晃肩膀,沙包大的拳头伺机待发。
“噗通!”
狱卒跪下了,铁链都挣开了,这少年绝对不是善茬子。又联想到,吕布敢持刀入北宫,定是一身虎胆。
保不齐,一拳打得他毙命,也说不定。
“英雄饶命!”
狱卒声泪俱下的说道:“我家中还有古稀之年的老母,一看您就不忍看她白发人送黑发人。我还有襁褓中的小儿带哺,说上两句尖酸刻薄的话,也不过为讨一些钱财。“
“啪!啪!啪!”
狱卒狠狠的抽自己嘴巴,继续说道:“英雄,您看您身长八尺,面有虓虎之色,打我岂不是折了身份?”
两世为人,吕布自认阅人无数。
这种人……
真还是第一次见。
“算了,你也是苦命之人,弄些好吃食吧!”
吕布被他气笑了,着一轮嘴巴抽下来,两颊红肿得像猪头一样,自己打一拳不一定有这么狠。
“好嘞!”
狱卒起身,转身就要走。
吕布环顾狱中,一条阴暗的通道,两侧都是党人。有的人低垂着头,脸上毫无生气。更多人,看着吕布,眼中尽是畅快。
其中有不少人,或手中持有木简,或用石子在地上写字,大汉的士人,即便身在牢狱之中,也不忘研习孔孟之道。
“诶!”
吕布叫向狱卒,微微一笑:“去洛阳聚贤楼,要上上等酒席十桌,我要与这蒙难的诸弟兄豪饮。”
“啊?”
狱卒倒吸一口凉气,洛阳聚贤楼,那是平氏君义妹开得饭庄,去那的人非富即贵。
上等酒席一桌,自己一年的俸禄,恐怕都不够。
“还不快去?”
吕布一声催促,指着狱卒仓惶中忘记去锁的牢门笑道:“难道要我亲自出去买?”
“爷,您留步,小的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