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就想到了自己的那个义弟张慎川!
“该死的!定是那个家伙暗中让人放的火!哼!他以为这样某便会失了义父的宠信了吗?真是想的太简单了!”张慎知暗暗嘟哝了几句,眉头皱成了川字。
过了不多时,张慎知叫来了自己的心腹管事。
他对着那管事耳朵小声嘀咕了几句,管事领命而去。
张慎知倒是没有离开,一直留在马厩这边,看着那些仆役管事打扫修葺被烧的惨兮兮的马厩。
长平郡公也很快得到了消息。
待到他匆匆忙忙赶到马厩的时候,自然也是看到了那匹被烧的模样凄惨的紫电骢。
“马厩怎么会失火呢?谁能给某解释一下?”
模样粗豪的张亮面色不善,口气更加不善的对着众人呵斥。
最后,他的目光还是落在了张慎知的身上。
“二十七郎,某记得,当初可是你主动要负责看护紫电骢的,现在这般情形,你可有何话说?”
谷衟张慎知在张亮假子中排行二十七,故而被唤作二十七郎。
张慎知的面色先是微微有些变化,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回禀阿耶,此事确实有隐情,请听孩儿解释。”张慎知行礼之后,便开口辩解。
“隐情?说来某听。”张亮皱眉,抬手呼噜了一把颌下的络腮胡须,开口说道。
“马厩本就是有专人看守,而且又有陛下御赐的紫电骢在此,那上下人等都是时分小心在意。可是,偏偏就是这样的小心在意,还是让马厩失了火,此事就透着不寻常了……”张慎知压低了几分声音,小声对张亮说道。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纵火?”张亮捋着胡须的手骤然停止,转脸看向张慎知问道。
张亮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得出自己义子话里的意思。
张慎知一看在义父的模样,知道自己的话怯了作用了。
于是,他忙又开口道:“阿耶,此事以,某看来,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方才某也已经仔细问过了,看守马厩的仆役管事们,一直都是小心翼翼不敢有半点疏忽。可是,还是有贼人趁着管是和仆役吃饭的工夫,看守马厩的人手减少,伺机动手放火。依某看……”
张慎行说到这里,有意顿了顿,看到义父脸上不断变换的表情,知道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起了作用了。
“依某看,此事定是有人故意而为!若是义父不信,可以让人去查一查,想必府上的事情还是瞒不住义父的。”
张亮听罢,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