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曹执黑漆漆的眸子看着几具尸体，低头忽然问了句：“你早知道对吗？”

苏雾颦眉，慢悠悠的晃晃小脑袋，萌萌哒的耸下肩膀，嗓音清丽甜软：“我不知道呀。”

小姑娘的声音透着天真的稚气，任谁看见都想好好宠她。

曹执心头叹口气，暗道自己真是栽个彻底。

他努力摆正严肃脸，有些凶凶的问：“那你如何知晓那不能吃的？”

小姑娘很直，眉眼弯弯：“就是不能吃呀。”

因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曹执：“……”

苏雾看曹执无语的样子，瘪瘪嘴，扬起了小脑袋道：“我这是女孩子的直觉。”

曹执：“……你是人蛇。”

苏雾似懂非懂的噢一声，然后歪歪小脑袋问：“人蛇的直觉跟女孩子的直觉有什么不一样吗？”

小姑娘扒拉扒拉自己白嫩嫩的手指头，嘀咕：“我也是只母的啊。”

曹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