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师兄,我带落落回房间换一身干净衣服,待会儿就去找你。”长生扶起落落,这般说道。
余人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看着余人离开,落落有些不解,“你师父生气了吗?为什么?”
“可能男人到了一定的岁数,都会这样阴晴不定。”长生一本正经地胡说,其实知道是自己刚刚问的话刺激了师傅的小自尊心。
落落似懂非懂地哦一声,任由长生扶着她走,心下还在疑惑,那一定的岁数究竟是几岁呀?
走了没有多久,长生扶着落落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这个房间不算大,一目便可了然。当然,同落落的玉衡殿相比,大多数人的房间都不算大,甚至称得上寒酸。只是这里充满了长生的生活气息,对于落落而言,这里简洁又萦绕着似有若无的香气,比自己空旷又冰冷的宫殿好上太多。
落落开心地单脚跳进房间,见寻不着椅子,便想直接蹦上长生的床榻。
“诶,不行,你衣服是脏的。”长生爱干净得厉害,对床铺更是苛刻,他觉得若是不除掉外边一层的衣服,是怎么也不能往床上爬的。毕竟人在外头待上一天,衣服上定是沾染了无数尘埃,即使看不见哪儿脏了,那也一定是脏的,更何况落落现在脏得发灰。
“哼,瞎讲究。”落落气哼哼地撅嘴,觉得自己被嫌弃了,却也没堵着气硬要往床上滚,不给床铺坐,那她坐地上呗,正要找块儿地坐下,却又被喝止。
“别坐,地上脏。”
哎呀,坐床上嫌她脏,坐地上嫌地脏,
落落觉得小时候的长生真难伺候,“那....那我站着?”说着,落落便真的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站得直直的。
正常人这会儿怎么也该想个法子让人坐下,没有椅子就坐蒲团,实在不行便退一步,让人坐床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长生就不,他说,“诶对,这样挺好的,我给你找干净衣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