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真凰皆陨，赤红神火冲天。

一只太初古凤自宛如蛋壳般的新生宇宙中破壳而出，重开宇宙，衍化出太初宇宙大破灭、大涅槃的画面。

最终，漫天异象消散，祂睁开了神目。

“嘿嘿，那啥，柳神，这枚凤凰真骨你不能带走，我们两个老不死的还要靠它作为阵眼镇压诡异，离开了它，我等就会彻底坠入无边黑暗的。”

鸟爷与精璧大爷忙不迭地起身，讪讪笑道。

“一头成年真凰的原始宝骨啊，就是不知道它的主人是不是我当年遇到的那头了......”

柳神摩挲一阵手中的凤凰真骨，旋即毫不留恋地将其丢了出去，引得后者手忙脚乱地将其接住，不断道谢。

“走吧，真凰宝术已经拿到，我们该回去了。”

点点霞光落下，带着白衣神人与小石齐齐消失不见。

......

现实，石村。

“轰！”

无尽神辉垂落而下，一股庞大的意志从天外回归柳树本体，身后那扇朦胧门户也就此消失。

通天柳树下，一名清秀少年缓缓睁开了眼睛。

望着遁入柳树本体中的白衣神人虚影，小石终究是没忍住埋藏在心中许久的疑惑：“柳神，你...到底是男是女。”

“我乃诞生于无尽混沌中的先天神祇，人族的性别之分于我而言并无意义，我就是我。”

白衣神人回眸一笑，神躯彻底消散。

“唔，那就是可男可女了。”

某人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滚！”

一道散发着浓郁神辉的秩序神链劈头盖脸地抽下，将面色大变的少年瞬间抽飞出去，坠入村中深处。

“啊啊啊，谢柳神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