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瑶池圣母转过身来，跨入虚空消失不见。

哪吒右手前伸，在瑶池圣母消失的位置，接住一滴变成固体的晶莹泪珠。

低头看着右手掌心的泪珠，哪吒面无表情的冷声说道。

“如果你真的无情无爱——原本的命运轨迹中，你为什么要用天地人三书之力，让人王伏羲、况天佑等人陷入幻境，然后询问人王伏羲是否真的爱你？就算你真的不懂情爱，你也是个渴望被爱的女人。但是对你来说，盘古一族赋予你的使命，确实高于一切，包括你自身的生命和你渴望的爱情。”

说完，哪吒自嘲一笑，目光看向依然坐在秋千座椅上的王珍珍。

瑶池圣母离开后，王珍珍便瞪大无神的双眼，陷入一种迷茫的状态中。

“珍珍！”

随着哪吒的一声呼喊，王珍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不破！”

王珍珍抬头看了一眼哪吒，然后疑惑地看着周围说道。

“这里是公园？我怎么记不起来，我们为什么会来这里……想不起来就算了！不破！时间已经有点晚了，我们回嘉嘉大厦吧！”

说完，王珍珍从秋千座椅上起身，来到哪吒身边，主动抱住哪吒的右手臂。

对于王珍珍的反常表现，哪吒并没有感到意外。

瑶池圣母离开的时候，抹去了王珍珍脑海中属于瑶池圣母的记忆。

现在的王珍珍，已经变成真正的王珍珍。

走在返回嘉嘉大厦的路上，哪吒仰望着夜空中的圆月说道。

“让我忘了你，又把珍珍留给我——这算是你对我的补偿吗？你以为这样做，我就会甘心？”

月亮上。

离开人世的瑶池圣母，出现在嫦娥的身边。

当瑶池圣母把合在一起的双手分开，将天地人三书展现出来，嫦娥表情凝重的说道。

“我们盘古一族追寻了千万年的天地人三书，就这样轻易地到手了？完颜不破会不会，在天书和人书上动了什么手脚，一旦我们把天书和人书带进永恒国度，完颜不破就会借机侵入永恒国度？”

“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