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酒来……”
饮了杯中的酒,黑衣青年晃晃身子,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双眼便开始迷离,嘴里也模糊的嘟囔着什么。
然而那被刚刚的诗吸引聊人,却并不认为自己是对方口中的“卿”,于是也理所当然的步入了对方所在的隔间,自来熟的在黑衣青年对面坐下。
在黑衣青年对面坐下的,是一白玉锦袍俏公子,其脸稍长,本来是俊气的面容,却被其下巴上的一撮胡子破坏,突添了些骚气,却也使之伴随了丝丝文饶风采。
目光将黑衣青年所在的隔间扫过,锦袍男眉头微皱,抬手对身后一勾,那在其身后候着的仆人立刻会意,麻利的喊来二将隔间收拾起来。
期间,锦袍男微笑着对黑衣青年拱手,自我介绍起来:“在下姓花,名唤飞宇,今日有幸识得兄台大才,幸甚至哉!不知兄台怎得称呼?”
“呼呼”
花飞宇:“……”
等了片刻,只换来一阵鼾声,花飞宇有些讪讪的放下拱让的双手,陷入尴尬。
恰好此刻酒楼的二正将一桌新菜换上,同时恭敬的在花飞宇身前摆了两个碧玉壶。
有心结识人家,人家却不想理自己,而且还睡了,这让花飞宇有些无语的叹了口气,低眼瞅瞅桌上的酒,随手将其盖扒开,自斟了一杯,想要靠此解解郁闷。
“嗯?”
然而花飞宇却没想到,自己这边酒壶盖子刚刚打开,对面那昏睡的黑衣青年在鼻头耸动几下后,一个激灵跳坐了起来,眨眼的功夫便稳坐在了花飞宇的对面。
“一个好酒之徒,又好游山玩水,你叫我酒游坤吧。”
酒游坤一边着,一边理所当然的伸手拿起花飞宇面前的另一碧玉酒壶,自顾自的打开盖子对瓶喝了一口,在酒入嘴后,双眼猛然放亮,脸上醉意全无!
“额……”
有些不知所措的瞪着对面这在三秒前还一副醉生梦死,现在却清明畅饮的家伙,花飞宇愣了一会儿,才尴尬的笑了笑,抬手喝了杯中的酒。
喝了杯中的酒,花飞宇神情微愣,好似猛然想起什么似得,瞪眼追问:“兄台刚刚自己是酒游坤?!”
“嗯?难道还有第二个不成?”酒游坤专心饮酒,随口应付。
得到承认,花飞宇更加激动,抬手一指隔间外面:“我刚刚观览过墨墙,上面可是有十七首,不,现在是十八首了,兄台竟然有十八首诗上了墨墙,敢称当代第一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