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读完纸条眉头一挑,“那二人什么来历?”。
侍立在一旁的那人道:“青玄弃徒,姜宁,女的叫苏鹊,姜宁的红颜知己。”。
“传说他偷走了青玄的镇教心法《木皇经》,你信么?”。
那人摇了摇头。
苏牧一笑,没有深究。
不管姜宁有没有《木皇经》,他都不打算理会。
一个人做事之前要要拎得清自己的斤两,苏牧很清楚自己有多大的本事,《木皇经》是他没有资格染指的东西,他非常清楚。
心流念转,一计顿生!
苏牧捻须微笑,这世上有自知之明的人很多,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却也不少。尤其是那些生长在温室里,成色良莠不齐的世家子弟,找出那么一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材想必不会太难。
宋齐梁三家在这山阴郡做地头蛇已有数百年,家教再好,平日里穿金戴玉,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日日听着别人的曲意逢迎笑脸谄媚,总免不了生出些骄纵霸道的脾气。家族里脑满肠肥的纨绔子弟不在少数。
附耳对那侍者交代了几句之后,苏牧便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吩咐下人到后殿取棋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