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性情最烈的鲛人叫猷,他面露犹豫,但还是狠了狠心,咬着牙说道。
“住口!”年轻的祭司第一次发怒。
他的脸冷得不像样子,眼睛里的光芒令在场所有的找人都感觉难以直视。
只听他语气带着愤懑地说道:“我对你很失望。”
猷猛的抬起头,不可置信。
年轻的祭司继续说道:“你在说什么话!像什么样子!”
“用我们同胞的性命去换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的性命,你真的觉得值得吗?你太令我失望了。”
“我们在场所有鲛人的性命都是王的牺牲换来的。用自己的性命去换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的性命,你是否对得起我们在场所有的鲛人,是否对得起已经仙逝的王?”
“我……我……”
猷面露羞愧和痛苦垂下了头,一言不发。
年轻的祭司目光锐利扫过在场的所有鲛人,他声音清冷,不大声却被在场的所有鲛人都牢牢地听在耳中,记在心里。
“我希望我们大家所有人都不要因为莫须有的人去牺牲自己。你们要记得,我们所有人的性命都是王的性命所换来的。如果不尊重自己的性命,就是对不起王。那个异类,我自有办法对付,你们不需要操心这种事情。”
他这话说的属实冷漠,可是不这样说,蒲言实在担心自己这些所剩不多的族人去擅自做主对付穿越者。
开个会开的蒲言心力憔悴,散会以后他回到自己的宫殿做在榻上,不由的抚了抚头叹了口气。
真的是……还好自己是鲛人族的祭司,族人们都把祭司奉为神明,比较听话。
这要是换一个身份,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起来他说所谓对付穿越者的办法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过还是那一些东西罢了。
如此说来,做好防御措施以后,她就也要去到岸上了。
否则相隔两地实在是不好施展拳脚。
说到病毒,上一个世界的世界观就是末世世界观:感染者,实验体,病毒……
没有想到,他以为的这个度假世界,还要再次经历一次末世。
没错,温仪投下的那些试管中的瘟疫病毒,说白了就是丧尸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