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茂不是傻子,一听这话,他在心里打个机灵。秦武王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哪里做错啦!
一个臣子,必须想到君王前面,那是自己的本分,要真出现第二个白雄,就是他的失职啦。
所以说,身为丞相的甘茂,也是不好做。在赢荡面前,他必须做到谦卑谨慎,随着秦武王的意思走。
就因为这个,把自己的前途给毁了。甘茂知道赢荡的秉性,却不敢纠正秦武王的偏激。
最后,酿成洛阳举鼎身亡的下场,说个实在的,这也不全怪甘茂,但他是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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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甘茂与赢荡的对话,传进某些人的耳中。唯恐天下不乱的反对派,联合那些投机者,上书弹劾荆焰、赢疾、白山、赢康结党营私。
秦武王看过奏书,情不自禁的皱起眉头,他不相信上面的内容。但是,尔等说得很有道理,要真如某些人所说,自己就该死无葬身之地啦。
可是,就凭这几本奏书,责问荆焰等人,岂不是听风就是雨。赢康、荆焰、白山、赢疾都是先王留下来的顾命大臣,怎么会有反意呢。
秦武王没有当回事儿,把他们的奏书,暂且压下,他想借此时机,观察荆焰等人一番。
要真如奏书里说得那样,就别怪孤王翻脸无情啦。
荆焰拿着他那本《孙膑兵法》,坐在凉亭底下翻阅,吕环、纪萱在外面对决。吕靳等人从中指导,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儿。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周彦晨从外面进来,递给荆焰一张羊皮纸。
“是谁送来的?”荆焰浏览片刻。
“不知道,匿名而来。上面没有落款。”周彦晨摇头。
“上面写的什么?”吕靳走进凉亭。
“有人说,我们上次的聚会,被甘茂列为结党营私。”荆焰把纸条递给吕靳。
“赢荡能相信吗?”吕靳看后,询问荆焰。
“不知道。我觉得,他不会相信。”周彦晨摇头。
“王上不会相信。却抵受不住某些人的挑拨离间。”吕环这番话,让荆焰打个机灵。
“嗯。环儿言之有理。要真是那样,我该怎么办呢?”荆焰立起身子,看向吕环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