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掌门说得对。”秦念点头。
“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很有道理。”津圣标赶忙接上。
“嘻嘻。你救了耶律缙雲,他不可能没有表示。”丛悦接着说。
“这?对耶律缙雲来说,太渺小啦。”燕婉晶笑着摆手,“还是自己想办法罢。要想除掉谢鸣侯帮现,就得从清阴教内部瓦解。”
“据说,庄逸洪与谢鸣,也有深仇大恨。我们不如,去洛阳找他商议一下?”津圣标提醒燕婉晶。
“我也想过。可是,周艺是荆焰的…假如与其合作…就得……”说到这里,燕婉晶没音啦。
“我们都明白。可现在,我们也没别的办法呀?”丛悦翻翻白眼。
“就凭我们三家联手,不管走到哪里?都得令人闻风丧胆!”津圣标提着短剑说。
“嘿嘿。大哥说得对。”津圣禹奉送一记马屁,“只是,我们的同盟太少了。”
“着什么急。我们这不是正在寻找吗?”津圣芸撇撇嘴。
“得得。我说不过你,甘拜下风。”津圣禹缴枪投降。
“早就该这样啦。”津圣芸接着得瑟。
…
…
两个月之后,安邑传来晴天霹雳,张仪阖然长逝,让荆焰悲痛欲绝。
秦武王得知这个噩耗,躲在书房里,两天都没出来。其实,赢荡不喜欢张仪,但他心里明白,没有张仪的连横破纵,也不会有现在的局势。
做人,不能忘恩负义,这是惠文后经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魏纾大惊之余,赶紧让人把赢荡叫过去,跟他密谈多时。
最后,秦武王叫来荆焰,让其作为秦国特使,前去魏国安邑,悼念张仪。荆焰感激涕零,千言万语,化作伏地三拜。
魏嗣不赖,为了感谢张仪的辅佐,通令全国,以丞相之礼安葬,受到荆焰等人的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