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就是这样,这也不能怪您。宋鲁联军,攻我边境,王上回兵相助,也不算背信弃义。”储子沉思片刻。
“这个,寡人明白。你的意思是,只要楚国前来求救,就答应他们。”田辟疆看着储子说。
“嗯。也只有这样了。”田文点头。
“现在,我们得罪了燕国,不能再……”
“提起此事,我都非常生气。临行时,寡人再三嘱咐,不准滥杀无辜。嘿,田厉、田畔和御弟,就是不听。现在,姬职重掌燕国大权。恨我们不死,尔等竟跟我惹麻烦。”田辟疆打断储子。
一番话,把孟尝君说得惶恐不安。
从此,田文对储子产生莫名其妙的感觉。
“你去办吧。”田辟疆看着储子说,“替我好好的招待楚使。他要提起前事,你就看着回答。”
“是。微臣不辱使命。”储子拱手施礼。
“寡人听说,荆焰被赢驷打入咸阳狱。你们怎么看?”田辟疆问田文和储子。
“王兄,赢驷不是傻子,他不敢轻易地处死荆焰。”田文沉思片刻。
“为什么?”田辟疆明知故问。
“因为,荆焰在武林的名气,胜过赢驷。再加上他背后的门派组织……”
“哈哈。依你之言,荆焰已经成长成一棵参天大树啦?”听完储子的解说,田辟疆苦笑着摇头。
“也可以这么说。但是,那些武林门派,都是以利益优先。不过,墨家、搜魂派、清扬教、芈晴等人,绝不会放弃荆焰。也不会看着赢驷斩杀他。”田文接着说。
“不是。斩杀忠臣,赢驷又不是第一次。荆焰的父亲商鞅,就是他的杰作。要能把荆焰救出来,让他为我齐国效力,你们有什么建议吗?”田辟疆的话,让孟尝君、储子面面相觑。
“王上的意思,让荆焰事齐?”田文反问。
“其实,我是欣赏荆焰的,他的文治武功,令寡人叹服。要是,能把他争取过来,统一武林……”说到这里,田辟疆手舞足蹈起来。
“那,我试试看。”等齐宣王停下来,储子赶忙说。
“哈哈。寡人知道不容易。但我们,也不能不争取呀?”田辟疆停下来,看着田文、储子说。
“好的。”田文拱手,“听王兄一番话,胜读十年书呀!”
“微臣,赞成王上所说的。”储子附和。
田辟疆大喜之余,又跟他们嘱咐几句,就让孟尝君、储子离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