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笙歌一身男儿打扮在沙场吼。
“狗日的,怎么射箭的啊?你在家,你孩子永远出不来!”
“将军,来圣旨了。”
“啊?”笙歌转头。混三年,她也在西北混成一个小将军了,闲时,每日在沙场训练新兵蛋子。春天或着冬秋和蛮子打仗,一年年过得极有规律。
不等使官通报,也不下跪,夺了黄布去看,得,又得进皇城。
说是嘉赏,可估计,这三年他涨得太快,想拉拢吧。
一个没拉拢好,他一辈子都是小将军了。
“放肆,大将军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使官指着笙歌骂。
笙歌转过视线去,一脚踢去裆部。
“知道在哪儿放屁吗?”老子在这儿做小将军就是一人之下,要你个狗日的三五吆六?
做惯了天老大我老二的日子,现在要把老子召回去,还吆喝,笙歌又给了一脚,踢飞使官的官帽。气势汹汹地走了。
“将军,怎么了?”副官走过来。
“让我回城。”
“那不好吗?”
“好个屁。回去就是当孙子,当狗,还不如这儿自在。”
“阿生!过来!”大将军站在帐篷前喊话。
笙歌转头走过去。
“皇城那边你要去一趟。皇上这几年病危,太子昏聩好色,安王忽然冒出来,皇城必然有一番党派之争。你此去皇城,便是代表西北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