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山导师已经气质大变了，此刻的他，是那么的憔悴，这让一直崇拜着自己年轻导师的唐波基基感到十分心疼，同时心里也在咒骂着那篇该死的论文。

布山看了眼水杯，又抬头对上唐波基基那温柔的眼神，眉头一皱，正要用精神力传音对他说些什么，忽然就是几声‘叮叮’的清脆声响传来。

唐波基基一愣，他现在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研究员，但二十年前也以九级魔法师、五级魔纹理论优秀的成绩从圣亚比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如今魔法等阶已经达到十级超凡。虽然没有敢将超凡感知遍布整个审阅室，但对于他身边很近距离的事物还是有一种本能的感知的。

就在刚才，他感知到他的一把钥匙掉了。因为要给导师端水，所以没来得及用精神力将钥匙接住。

然后……

“啊啊啊啊！”

不远处一个审查员突然脸色变了，他咬牙切齿，目眦欲裂，抱着头，‘嗤啦’一声两手分别扯下一把头发。

他嘶吼着：“这到底是为什么？”

“啊啊啊！”

布山扭头，平静地望着他。

“靠！”突然，另一边的一个审查员暴起，直接推翻了面前的桌子，文件茶水洒落一地，甚至一股强大而混乱的精神力量爆发出来，席卷整个审阅室，并朝着外界传播。

“我特么的怎么知道为什么？！”

他怒吼咆哮道。

接着……

‘嘭’‘嘭’‘嘭’…

一个个审查员都掀翻了自己面前的桌子，甚至其中还有一个，直接魔力波动，泯灭了身前的所有物品。

“我这是做了什么？”

而引发这个连锁反应的唐波基基，此刻正在布山的保护下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这一切，有些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布山虽然神情憔悴，但却一脸平静，只是用魔力屏障隔绝了四周的能量波动。虽然在场有比他等阶高的，但并不是认真出手，他还是能挡一挡的。

等到那些审查员们发泄一通后，布山才站直身体，带着疲惫的表情，说道：“各位，还请冷静一下。”

“我想，这个问题也许要请大学者来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