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年岁大了后,却渐渐发现了它的美妙。原来我所厌恶的是被迫喝下的劣质酒。而不是酒的本身。”
衰老多皱的眼皮夹杂着几根白羊毛,他正惬意的回想着。“下午三点,眯眼在摩天大楼顶部的浴缸打一个盹
。醒来摇摇铃,专属管家就会把酒放在托盘端来。我一边品着这份香醇,一边俯视着楼底下如蚂蚁般劳碌的人。心中又怎会有对酒的半分厌恶呢?”
山羊的角如恶魔般向上突起。“但它的价格不菲啊。我问你,若你只有三十万,你会拿它去买一瓶酒吗?”
单膝跪下的黑西装兽人有些迟疑的说道:“这...自然是不会的。”
“呵呵,谁又会呢。”红色液面下降,山羊伥享受着脑中的微醺感。“毕竟它可贵了。是我用数十年如一日的钻营讨巧换来的。哦,还有不少人的命。他们对于这酒来说,可是必不可少的原材料啊。”
黑西装兽人低头不敢言语。
“但我最感谢的还是大哥大嫂他们。没有他们的引荐,我又怎会有今天。”山羊伥把红酒放在托盘上。捏起拐杖的头部。“人啊,是要有点感激之心的。”
“但可惜的是,无论是顿巴还是那只兔子都相当缺乏啊。”山羊伥用手杖敲了敲黑西装兽人的肩膀。“我虽然相信你们是有的。”
山羊伥的下半话还没有说出口,四位黑西装兽人便齐齐跪在了地上,俯首道。“山羊伥大人对我们的恩情,就是肝脑涂地也不足以报答。我们对您充满了崇尚的感激之心。”
“不错...”山羊伥摸了摸自己的羊胡子。“起码表面上有了三分人样。”
虞泽从黑西装兽人们的眼瞳中看出了巨大的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