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一使劲,将瘫坐在地上的人儿扶起来,谁知安盼夏脚软,一下瘫软在他的怀中,满身的泥水全部沾染到他的身上。
安釜泽眉头一皱,扬声命令道:“来人,快将小姐扶回去!”
两个身形彪悍的老嬷嬷从门口进来,一人一边,将安盼夏单薄的身子架起来。
“我错了,我错了!呜哈哈哈……”
三人的身影往殿外而去,一路上撒下安盼夏痴癫般的大笑声。
围观之人,不免又是一阵唏嘘不已。
一旁的安攸宁,眼神淡淡瞥了安釜泽一眼,遂转身准备离开。
她与这位二叔没有一丝亲人的温情。
前世,他虽未曾参与迫害她,可他的妻子儿女对她出手时,他选择了冷眼旁观。
冷眼旁观的另外一个意思,便是默认。
他默认,默许,甚至可能还参与了迫害她的种种事件。
所以,他们虽有血缘关系,却无一分恩情。
与他,她没有任何话要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