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有些莫名其妙,突然驽嘴指了指窗外。
司沐夜眉头微蹙,伸手,将她再次箍在怀中,沉声道:“有什么好笑的。”
“看你吃瘪,自然好笑!”
“原来你是不信我有断袖之癖?”
“你整日黏在我身边,你让我如何去信?”
“那你刚才还如此?”
“逗你玩,你都看不出来,你真是无趣!”
“……”
不过她,他一时气急,伸手去挠她腰间的嫩肉。
她最怕痒,被他隔着衣物那么轻轻一挠,立马缴枪投降,一下平床榻上,左躲右闪,“咯咯咯”笑个不停。
“来,向我求饶!”
“饶命啊!饶命啦!不,别碰我,真得好……咯咯咯……”榻上的人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时恼怒道:“你再不松手,我便喊人了!”
“这是我的太穆殿,你喊破喉咙,也没人赶来救你!”本是山匪流氓所言,从他口中出,一下子却少了一分轻薄之色,多了一分调侃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