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接过,继续道:“不过,三姐被打了二十大板,据抬回府门时,哭得昏黑地,一度晕厥过去!”
二十大板,倒是便宜她了!
不过司沐觉做事向来隐晦,安海兰落下恶名,为她求情,他也落不到好名声。
誉王殿下最在意他的名誉,此时却甘冒风险,为安海兰求情,刻意拉拢安釜泽,意义何在?
安攸宁微闭双眸,深吸一口气,细细回想着。
阿花凑巧进门,望见窗口的两人,热情招呼着:“姐,再过三日便是冬至,夫人托人捎来口信,让我们回骊山别院吃饺子!”
冬至?
安攸宁心里一跳!
前世的这一年,父亲战死沙场,母亲缠绵病榻,她们主仆四人窝在母亲的院中,亲自动手包了韭黄馅的水饺。
那时那刻,是母亲在世,阿花阿木尚且陪在她身边,她最快乐的时光。
转过年三月初,兄长在泽宫殿意外身亡,月底母亲病故,再然后……
前世痛苦的记忆再一次涌上脑海,令安攸宁周身笼罩出浓浓的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