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落了几把铜锁,老嬷嬷折身往一旁的大厅而去,昝氏趴在窗口仔细地听着,隐隐间听到老嬷嬷询道:“老爷,你那边准备的怎样?”
一个同样苍老的声音在前厅响起,:“放心,一切准备妥当。你一路辛苦。”
“此大事完结,我老婆子也该回去了。”
“是呀!我们都能回去了!”
两人一番感慨万千,昝氏听着他们的对话,一知半解。
此大事,何等大事?
听他们的语气,绝对不会是劫持她如此简单,难道他们肚子里还憋着什么坏水。
怎么办?她如今自保尚不能,如何向外界求救!
昝氏急躁地宛若热锅上的蚂蚁,来回在屋内徘徊,不知所措。
前厅内,老嬷嬷长舒一口气,坐在桌前喝茶吃着点心,贺生在一旁伺候着,桌子另一边则坐着一位蓄着山羊胡的老者。
他一身姜黄色的外袍,须发皆白,眸深似海,让人揣摩不出真正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