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疯也没神经,”我说道,“我们可以回去找爷爷,想他解释清楚。”
欠美和宛培儿还在迷惑地看着我,我知道她们还是没有明白。
“空海大师。”我说道,“他不是说过吗,通过打坐入定可以让意识拜托时间的控制,进入过去或者未来的自己的脑袋里。”
“你真的相信他说的那种玄乎的东西?”宛培儿问道。
“你和他不是老朋友吗?你不信的?”
“我确实说过我从他那儿学到了很多东西,不过……不过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宛培儿耸了耸肩膀。
“可是空海大师说,那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欠美说道,“而且可能会有危险。”
“放心吧,我都活了那么久了,悟性不会比那个老头差的。”宛培儿说道。
随着琼安拜访莫斯科东正教大牧首的消息高调对外公布,三国之间的交通也重新正式开放。
我们返回的时候没有遇到任何困难,我们搭乘日向爷爷给我们预定的包机飞到了大阪,然后直奔高野山。
不过时间不会如愿像我们期待的一样减慢或加速,我们赶到的时候正是白天。
空海大师入定的地方当然还是不允许游客进入的,但是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决定在寺院里住下来。只要香火钱给得够多,让僧侣帮忙安排客房完全不是问题。
梅姐也过来和我们汇合了,所以我们拜托待客的僧人帮我们准备两个房间,我和欠美一间(因为今天是周二,我的所有权归欠美),培儿和梅姐一间。
“对不起,我们这里男施主和女施主要分开住。”僧人很抱歉地说道。看来这里的规矩和静玄和尚家并不一样。
“不过我自己一间,她们三个一间不也是两间吗?”我不禁问道。
“但是您和那位女施主脸上,”僧人看了一下欠美,“写满了欲望,请您们自重,我们这里毕竟是佛门清静之地。”
和尚的直言不讳让欠美的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