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

“怎么了？九九？”

听见云芽的呼喊，林如桢鞋都没穿，直奔卫生间，看云芽趴在地面上，林如桢蹲下扶起云芽手臂。

“没…我没事…就是滑倒了…”云芽借着林如桢的力量站了起来，逐渐尝到嘴里的血腥味，云芽动了动舌头，口腔里一片血液的黏滑，“啊！我的牙齿！”

“别急！我帮你看看！”

云芽摇头，她能张个血盆大口给林如桢看吗？她走到盥洗室吐了一口浓血出来，又马上打开水冲掉。

饶是林如桢，看到这场面也有些心惊，“九九，你等着，我马上叫救护车。”

“小林姐，你别急，我先自己看看。”云芽对着镜子翻开嘴唇，牙龈边缘在出血，黏膜被牙齿硌破，伤口有点长，正在汩汩流血，牙齿微松。云芽几秒钟大脑就做了个判断，冷静地说，“没事，去医院口腔科看看就好，不用叫救护车。”

“？”林如桢微怔，云芽笃定又自信的语气，让她忘记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云芽回过头看向静止的林如桢，刚才的她掰嘴唇的画面是不是太血腥、太恐怖了？？

云芽咽下喉头的腥意，“小林姐，我真的没事，我学医的，多少也见过一些场面。”

看云芽还能好好的和她说话，林如桢心下慢慢舒缓了一口气，“九九，我还以为你会惊慌失措，会哭鼻子呢。”

林如桢回过神，拿毛巾去擦云芽嘴边的血迹。

云芽看着在眼前放大的林如桢精致的脸，比起血淋淋的伤口，这幅画面更让云芽心跳加速，云芽耳朵热了热，有点语无伦次，“小林姐，我只是在这方面，比、比较有经验，况且这伤口本来就不大，而且你教我要冷、冷静。”

林如桢讶异之余肯定，“九九，你和我想象之中不太一样。”

“坚强很多？”

“嗯…”

“嘿嘿…”云芽舔舔牙齿，“其实我不去医院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