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老师，我们刚刚看到了，她就坐在那个位置上，还冲着我笑呢。”

“可是我们一靠近，她自己在我们面前消失了，是她回来了，老师，真的是她回来了。”

老余眉头皱的更紧了。

难道真的有鬼？

总不能所有的人都联合起来谎吧。

老余默默地看了一眼手表。

好吧，并不是愚人节，也不是万圣节。

他们应该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老余缓缓地走到宁红杏的位置上。“她刚刚就是坐在这个位置上的。”

“对，就是坐在这里的。”

指不定现在还在呢。

这些学生们颤抖地往后缩了缩。

老余目光流连在那里，突然蹲下身子在地面上摸了摸，“不是鬼，应该是人才是，鬼的脚是不着地的，可是这个位子很显然，有泥土。”老余摊开手掌，手指头上微微有些灰尘。

“刚刚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应该是个人，不是鬼，是有人装神弄鬼才是。”

哟呵，还有两下子。

宁红则隐了身形，穿过人群，就站在老余身边。

可是光靠这个，是没有办法证明的。

毕竟这个位置??????

“老师，我们也经常踩来踩去的，这些泥土粉尘也很有可能是我们干的。”几个女生心虚地低下头。

“你们几个无缘无故地去人家位置上做什么？”

“我们???????”

她们能够干什么？就是想要欺负她啊。

就算她现在暂时不在了——

宁红则歪了歪头，突然一把将课桌给推倒了。

课桌里面的东西落了一地。

发出砰地一声。

老余吓了一跳。

只是看到从课桌里面掉落的东西，一张脸顿时拉了下来。

这是什么？

课桌里面放了不少脏东西。

掉出来的课本都被划得面目全非，甚至还有一把枯树叶，蟑螂尸体，虫子的尸体。

为什么这些东西会在这里？

老余抬眸环视这些同学。却见他们都默默地低下了头。完全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