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直在调查衔尾蛇，也隐隐约约的对衔尾蛇的目标有些猜测。但到底都是蓝小鱼自己的想法，衔尾蛇到底想干什么，蓝小鱼也不能完全猜出来。此刻如果瞿灵就是衔尾蛇的人，也许她能够知道一些答案。

谁知瞿灵却摇摇头，羞涩道，“蓝小鱼，我也不知道。你也知道，我就是他们的一件工具，我能做的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他们安排我做衔尾蛇的研究员，我就只能做研究员。不该问的不能问，不该说的也不能说。”

瞿灵称呼衔尾蛇的人叫他们，让蓝小鱼明白她也不完全和衔尾蛇是同心的。

“蓝小鱼，我只知道，你牵扯进了衔尾蛇集团的一个核心项目‘x基因计划’。这个计划据说和高拉特社会的一个宗教组织‘起源派’有关，更多的信息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们想寻找高拉特人的起源。只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蓝小鱼，他们为什么会找上你呢？”

瞿灵似乎真的不知道原委，蓝小鱼也不知道怎么和她说。但他能确认瞿灵说的应该是真的，如果这个所谓的x基因计划和起源派要寻找的是高拉特人的起源，那自己这样无意中通过时空虫洞的人，不恰好正是他们的研究目标么？

但，不知道瞿灵此刻现在到底站哪头，蓝小鱼也不敢对她说实话，只好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眨了眨眼睛就不说话了。

“蓝小鱼啊”，见蓝小鱼不说话，瞿灵也不介意，“其实，蓝小鱼我很对不起你。我之所以在这里，只是因为他们认为我们俩个有过一面之缘，希望我这个熟人能好好照顾你。你得到了最好的照顾，也希望你能够配合一些，长田拓巳所长的研究是跨时代的，虽然我也不懂……”

说着这些话，瞿灵有些羞涩的低下头。两人确实发生过那样的关系。

“那，瞿灵，你到底在做什么呢？”蓝小鱼问道。

“之前长田所长给你用的是一种精神刺激装置。这种装置能刺激你的潜意识，将潜意识里的记忆转化成脑电波，再有同样特制的装备接受，并显映在底片上。”

“读取我的记忆？是这个意思吗？”蓝小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