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们是去登记造册的,谁成想,等我们登记完毕了以后,妙言他们忽然下达了禁街令,我跟妹妹并不知悉。本来是要跟他们言明的,然而,他们并不曾给我们解释的机会。”
假唐婉姗附和道:“正是,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们关到了天牢。如果不是我们的丈夫来的及时,只怕他们不定想出来什么计策来谋害我们。”
“你说的话真是有些好笑了。”妙言心想,事情既然是到达了这样的地步,就只能够耍赖到底了,这样的话,说不得还能够得到姐姐的支持。
“以你们的修为脾气,我们要抓住你们的话,难道你们没有手脚反抗的么?至于说我们要加害你们,那不过就是你的片面之词罢了,事情也没有发生,当然你们就可以信口开河的往我身上泼脏水了。”
“我们是想要反抗的,只不过,碍于大家都是自己人,而且,我们本来也没有过错,又为什么非得拳脚相向?再说了,我们当时才只有两个人,打起来的话,肯定是我们吃亏。万一要是反击了,你们还会说我们妨碍公务,那样的情形,我们只能够选择一条安稳的计策。”
现在的情形,双方都各执一词。玄天主再问了妙语:“你说说看。”
而今,妙语反倒成了最重要的人。秦牧晨说妙言是灭口杀人,只要他恼怒妙言,说一些极其不利于妙言的话语,那么事情肯定是会翻转的。
妙言也想要利用传音入密,只是,一旦有内力的气息,必定会被玄天主所察觉。他刚才联系玄天主,不过是在隐秘之处。因此,大家不曾察觉。
“玄天主,的确是我胡乱给妙言坛主出的主意。我罪该万死!妙言如此的处置我,我无话可说!”
这一番话,秦牧晨气的怒火都烧到了眉毛上,怎么睁眼说瞎话的呢?妙言都这么对待他了,可他居然还是选择一条道走到黑。可怜之人,当真是有可恨之处!
而妙言,那是暗暗的为妙语点赞。这个弟弟,还是识时务的。他背下了黑锅,至少能够保住一个人,那样也才有实力和秦牧晨去斗智斗勇。一旦都被卷入其中,那么秦牧晨是一家获利。
“玄天主,这件事依照老夫所看,并非是他说的那样。”
汤怜叙是个明眼人,可以说他也是知情人之一:“当时,妙言、妙语坛主百般的推诿,推说他们不知道二位秦夫人的下落,既然是不知道情况的话,那她们又如何被关在了天牢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