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耍无赖的叶青青,陆墨无奈收回手帕,任由这丫头擦,大不了先回家换件衣服。
丁八也擦干了眼泪,朝床上的宫珠看去,“我娘她啥病?”
他搀起了惠子,俩人走到了床边,看着枯瘦如骷髅的宫珠,丁八心里跟刀扎一样疼。
叶青青帮着解释,“你娘是气血大亏,又伤心过度,思念成疾,伤了五脏六腑,需要慢慢调养。”
“拜托青青了,需要啥药只管和我说,我想办法弄来。”丁八冲叶青青拱手。
陆墨“是那个孩子……和他好像,是我的外孙……”惠子喃喃自语,十分激动,脚却像灌了铅一样,一步都迈不动。
丁八和陆墨已经到了门口。
不用陆墨介绍,丁八就知道惠子是谁,他的眼睛也红了,嗓子眼堵住了,扶着门框泪眼迷蒙,惠子则坐着流泪,婆孙俩泪眼相对无言。
陆墨和叶青青都没发出声音,安静地站着。
过了许久,惠子终于站起来了,朝丁八慢慢走去,伸出颤抖的手想去抚摸他的脸,但快靠近时,手却停下了,僵在半空中。
“孩子,是我对不起你,害你受苦了!”
惠子突然冲丁八深深鞠躬,丁八吓了一大跳,忙跪了下来,惠子也同样跪了下来,俩人抱头流泪,又哭又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