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楚昼身边,能称得上是异性朋友的,就只有一个郭糖糖。
不过郭糖糖现在可不敢大晚上的跑出来。
陈斯文说道做到,在场十来个人,居然就这样轮着给楚昼敬酒。而楚昼今日就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来者不惧。
钟情看着他随随便便就是十多杯酒下了肚,神色却半分变化也无。
她有点担心这个光喝酒不太好,连忙喊人过来加了点吃的。
楚昼似乎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了自己,侧过头来就冲着她笑。
旁人直呼受不了。
“没眼看了啊没眼看了,我们今日可是来虐人了,不是找虐的啊!”一个带着眼镜的年轻人喊道,嚷嚷着光喝酒没意思,要来做个游戏。
钟情也跟着玩了两局,便借口去上个洗手间。
问了一下服务员洗手间的方向,钟情朝着那边就走了过去。
出来净手的时候,她的神情突然诡异的凝滞了一下——拜绝佳的五感所赐,钟情能很清楚的感觉到,距离洗手台最近的那个隔间里面,正传来了什么隐秘的呻吟声。
那种高高低低绵延不绝的吟哦,任是谁听到了都能知道里面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