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们一直都在奇怪为什么大司马如此长的时间还没有赶到徐州,恐怕这个就是答案。”太史慈一时还有些转不过弯来:“大司马他…和敌人——噢!”他也突然醒悟,按照以前三弟用兵的惯例来看,恐怕他现在正在进攻敌人的后路,搞不好还在敌人退兵的路上设下了埋伏。于是又问道:“那以先生之见,我们是否要对贼兵进行追击?”
陈群沉吟半晌,说:“虽然我想事情应该是这样,但也不能不防敌人使诈,吕蒙之诈,往日劫营之时以见,如今还是先守上几日并四下派人去打探敌人的行踪,如果确实敌人已经逃走,我们再缓缓收复失地不迟。”
太史慈也觉得这样比较保险,于是撒下侦骑四下打探,没过多久,有人就回报了敌军的动向,却已经快到淮阴了,太史慈既然得到确切消息,当下不再拖延,和管亥二人带上数千人马奔淮阴而去,就算追击不上敌人,能够收复失地也是好的。
不止一日,这天到了淮阴城下,方才准备下令攻
城,却见城门大开,无数的人簇拥一位官员出来,身上穿的却是徐州官服,太史慈不明所以,远远扎下人马,只见为首的官员协同数十人来到太史慈军前,却是跪倒当场,远远喊到:“犯官淮阴令国渊向大将军请罪。”
太史慈依旧不知道怎么回事,向其他一起来的淮阴官员一打听才知道原因,原来,国渊是当时著名大儒郑玄的弟子,本不热心官场,程玉的徐州朝廷曾经多次征召他如朝为官,可是总被他以种种理由拒绝,最后实在躲不过去,也只愿做一地小吏,就算孔融等人也无法说服他,无奈下,恰好淮阴令出缺,就任命他到地方做了县令。
说他是儒家学派的人,可是他一到地方以后却用的是道家无为而治的方法,对地方上的事情大多采用不闻不问放任自流的方法,因而虽然地面太平却没有什么功绩可言,渐渐大家已经淡忘了他,没有想到这次吕蒙一打到淮阴,他竟然带领手下的官员不战而降。吕蒙军退去以后,他听说太史慈赶到,方才带领乡
老缚了留下的江东军阵前请罪。
听到国渊做过的事情,太史慈大怒,斥道:“国渊,亏你还是郑老的高徒,竟然反复无常,只知保全自己的首领,如此的人要你何用?来人,拉下去杀了。”
国渊面不改色,磕了个头说:“下官百死不辞,此事与其他人无关,请大将军不要殃及无辜。”说完引颈待戮。这时他手下的官员纷纷站出来为他鸣冤,原来当日手下官员向他报告敌兵即将到达城下,请他组织城内百姓上城帮助防守的时候,出乎意料的,国渊却问道:“诸位说,我们当官为的是什么?”
县丞等人哪知道他的意思,想了想回答说:“当然是报效朝廷。”
“非也,孟子云: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以淮阴弹丸之地,数百人马想抵挡江东军,非借百姓之力不能,但纵然百姓都参与到抵抗中来,也不会挡住敌人的步伐,徒然给百姓造成骨肉分离之苦,我想这些江东军不过是乌合之众,早晚必为天子所败,愿